
炮姐
刚认识学姐的时候,学姐还喜欢画画。当时托她画了一幅炮姐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拿到。右下角的是,“For 晓也”。
刚认识学姐的时候,学姐还喜欢画画。当时托她画了一幅炮姐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拿到。右下角的是,“For 晓也”。
加拉帕戈斯,进化之岛。必须要去的地方,虽然太过遥远,因为太过遥远。之前约好一起去的人,要么死掉了,要么失踪了,要么分道扬镳。自己一个人的梦想,实现起来更容易些。不用等谁,如果是真的梦想的话,一个人出发也不会怕。不要再把一个人的愿望,变成两个人的愿望了。
今天看到人分享一段话:
想當然覺得別人會喜歡什麼,就送給對方什麼,好像這就是付出了。卻從不問一問,對方想不想要,願不願收。這種人,再掏心掏肺,也不過是一種自以為是。自個兒豁達、大度、問心無愧,其實還是自私。這是在講男女情愛也好,或是在說兄弟交往也罷,都可以去套這個理。對人好,不容易,但也不算難。若真的能設身處地去尊重別人,就很難了,古人以知己這個說法來形容至交好友。因此如何才算知己,真的是大學問啊。
看起来是很有道理吧。我也曾认为这是对的,错在人。但是现在我发现,这道理是错的,人无罪。
喜欢和讨厌,可能先来自对人的态度。
所谓感情亲疏影响对事物的认知。我一直挺讨厌吃巧克力的,然而我喜欢的人大多有此喜好。被递过一块巧克力,也是会感觉开心。因为是喜欢的人。因为是喜欢的人,可以做很多自己不喜欢不擅长的事情。刷地图一样去旅行,融入她的家庭和朋友圈。反过来,要是不被喜欢的话,即使做一些对方喜欢的事,也不会得到好感。这种情况只有什么都不做才好,因为无法改变“我是我”这个事实。
大多数人成不了知己,但他们依旧努力。
互相理解是很难的,需要时间,需要机遇。与父母聚少离多,几年之间喜爱的饭菜口味已经变了很多,然而父母还是只会做小时候我喜欢的那种。在远方长大,和家人交流也有些困难。可能这一生都没有时间来互相了解了,但是又怎样呢。我还是喜欢家里的饭菜,和家人一起会觉得安心。妈妈爱唠叨,爸爸爱规划我的工作,我都不大喜欢。这不是可以责怪或者被责怪的事呀。最喜欢的人,用尽心思去解读的人,还是会有发现不了的一面。问了千百问题,唯错过对的那个。
最后,这是付出者的问题,还是接收者的问题呢?
如果可以明白对方出于真心,却还纠结于表象的对错,心中不快,又不告诉他哪里错,让人如何是好。交流互动的问题,怎么可以只责怪一方呢。
很多时候人们喜欢曲解别人,比如叛逆期的少年对父母,挣扎的漂泊者对远方的恋人。给人有罪假定而非无罪假定。
如果有人想对你好却用了错误的方式,请给他一些指引和耐心。疼爱你的人,没有那么坏。
某天心情不好的时候画的。
搬家的心情就不写了。
Kilo 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,除了有一个小小的火车站台,就没什么特别的了。新房子在一个小山顶上,木结构的二层房屋。这片街区安静到不正常,四处看不到人。
搬来一个星期才把房间收拾好。最近事情多且扰,无暇整理。空间有些狭小,隔音和保暖都不好,网络也很慢。
室友们倒是都爱整洁,厨房和卫生间很干净。我们都不爱说话,平时见面也少。
去学校的话,要乘火车,再转公交车,两个校区都要大概一小时。晚上十点之后,火车就变成每小时一班。
还有点不习惯,睡不安稳。
原谅自己一次,但是下不为例。
这两天参加了一个叫 TeamUp 的活动,就是有创业想法的人,有不同能力的人组成创业团队。
我和 DYX 已经开始创业三个月了,工作进展也不错。来 TeamUp 的主要动机实际上是因为想参加创业比赛 Summer of Startups ,团队只有两个人的话,不容易被选上。于是后来我们遇到了四个新加入的成员,两个商业背景的,一个管理背景的,一个计算机背景的。
之前看 Paypal 创始人的一段谈话:
“大部分年轻创业者最可能犯的致命错误,就是和一个错误的人一起创业。他说他最喜欢问创始人和合伙人都是怎么认识的,如果答案是大学或者工作中就认识对方,彼此了解对方的优缺点会是他比较看好的团队,而如果创业者回答我们是在一两周前的某个大会上认识的,或者刚好有个好的点子一拍即合就一起创业了,那就只能呵呵了……”
超级不安。
这个活动要每个团队都上台介绍自己的点子和团队,然后评选。准备 PPT 的时候新团队有很多矛盾,我和 DYX 吵了两天。上次跟人这么吵架还是大二的时候跟刘旭学长。有种啥都不想干了的冲动。虽然认识到是自己情绪化的问题,但是不愿意服气。
最近搬家,门牌还没有摘走。我曾觉得我会在这里一直幸福地生活,只要努力的话。很慌,对所有事情都抱有敌意。
心里很难的时候,想要是有个人能够在身边安抚一下……然而人的问题最终都是要自己解决的。越被关心,越不开心。
又一次大雪纷飞,零下二度比零下二十度冷。
零、有限的生命如何珍惜。
一、为何人无法相互理解。
二、越是倾尽心血的事情,为何越容易放弃。
三、为何正确比错误更难原谅。
今天又回旧家装了一箱东西,还要磨磨蹭蹭地搬两次。
中午去警察局改注册地址,路上遇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在打扫卫生。
在 TeamUp 上遇到一些有意思和没意思的人。
晚上回家的时候,火车变成了半小时一班。那些派对结束在拥抱的人,看起来像打群架。
上山的小路上,黑人大姐唱着伤感的歌。这昏暗,寒冷,孤独的时光,实在是好喜欢。
没有疾病或缺陷,也可以活得不似正常人。
Can you hear me.
上周开始新学期。 Interactive Prototyping 做了最终汇报, B&O 的人给了积极评价。然而自我评价不高,设计的逻辑漏洞很多,工作量也不够。上了英语课,轻轻松松。一起上课的大多是本科生,非常腼腆。 Design Research 的读书报告终于开始写了,前四分之一是自己写的,后面四分之三仰仗同学了。
最近忙着搬家,要把现在的房子租出去。在赫尔辛基租房子还挺不容易的,所以很快就有人想租了。租房子很麻烦呀,要谈价格,人家又要多考虑,最后又变卦了。但最后还是找到了房客。
周末把这个博客的界面修改了一下,为了读者的阅读体验。修复了 SSL 的问题,之前一直没发现。
ZX 君要来芬兰小住几日,我也可以借机游览一下芬兰的其他地方。
前日,姐姐问王琛可好,只能答“不知”。算起来已经分开三月有余,偶有联系却如陌生人。
关心需要三个要素:意愿,能力,权利。三者都具备应该就很幸福了。大多数人都有此权利,但要么少了意愿,要么少了能力。而无权利者,怀着这样的意愿却不是件好事。三者都放下了的人,要怎么评价呢。他们今天对某些人放弃的责任,明天会为另一些人重新拾起吧。
不站在别人的角度,要怎么样去怀疑自己的正确呀。不断犯下过错,并接受别人的过错。用短暂的一生原谅和遗忘,绕一个大圈圈。
阳光明媚的日子,冷风更加刺骨。冷风刺骨的日子,阳光更加明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