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十月,一直在彷徨。
学姐不想理我了,通话频率从每天一次降低到每月一次。虽然她说是忙碌,但也有一些异样的感觉。能感觉到她的压力,烦恼,和对我的憎恶。突然而无法解释的现象,很难受。
十七日早上,醒了躺在床上,发呆。借着一股莫名的气势买了机票,装好背包,下午就飞到慕尼黑了。
本来想制造一点惊喜,结果玩脱了。在慕尼黑的两天三夜,她都不怎么和我说话,也不回头看我。两个人在一间小屋子里,气氛超尴尬。
此行得到两个情报:学姐找工作的压力确实很大,心理和生理上都受影响;学姐不理我并不是真如她所说的因为太忙,而是讨厌我。
回芬兰之后,我常常翻看一年前,两年前的日志。两年时间就已经是沧海桑田,束手无策。向家人朋友寻找建议,但是不能顺利沟通,大部分方法都难以实行。
平时自己在家差资料,准备毕业设计。自己做饭,打扫卫生,偶尔锻炼一下。芬兰真是太安静了,而我现在想要一点吵闹。
二十四日,到苏黎世拜访邹洵。晚上自己炒了很咸的红烧肉。住在一间客房里,桌子上柜子上有二十多个洋娃娃。二十五日,花了九个小时绕一个小湖走一周。天气由凉变暖又变凉,回住处时已经天黑了。二十六日,在市区的商店给学姐买了一块很小的手表,多面体的玻璃会折射光线投影出六边形网格。还买了一直不大不小的毛绒兔子。临走前和房东告别,房东真是个好人,对我们很照顾。这三天走了很多地方,谈天说地,思路开阔了很多。
下个月,学姐要回芬兰办签证。
男女之情,真是细思极恐。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,陷入困境找不到原因,无法自救。人很难改变其他人的思想,而自我改变的作用常常不大有效。
感情的发展,好像很依赖“势”。环境带来的势能,常常强过自身的动能。在起始期,纵使出很多错也能一代而过;在衰退期,即便处处小心,也难逃厄运。势能是心理的潜移默化,环境的压力;动能是所作所为,付诸实践的努力。
爱情给人喜悦和愤怒。有人感谢上帝,有人报复社会。从痴迷信条,到否定一切。
彷徨中虚度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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